跪倒在地,朝着闵柏淳卑微的跪了下去,双手正好贴在穿着雪白袜子闵柏淳的脚面上。
脸紧贴在地面上的素衣不敢哭出声来,只能任由眼泪溢出眼眶滴进地上的落叶中。
“晚了,你好自为之吧!”闵柏淳不为所动,看着这样匍匐在他脚下的素衣他没有觉得心疼,只是由内心之中升起一股无法阻挡的愤怒。
敬酒不吃吃罚酒,人就是贱啊!
“素衣愿意、去委身于,任何一位不投到王爷麾下的大人,愿意做王爷手中一柄可用的利刃。”素衣挺直脊背抬起头又一次深深的拜了下去。
这一次素衣的手并没有放在闵柏淳的脚上,而是放在了额头之下,额头用力的抵在手背上,说出这句话仿佛用尽了她的全身力气,但脊背却绷成了一条直线。
已经准备要转身离开的闵柏淳听到这话有些意外的转身看了一眼素衣,眼中瞳仁猛地一缩,心中升起一阵滔天的怒火。
这个贱婢,自己不留她,她便要如此的作践自己,她不是最想嫁人吗?哪怕只是妾室,果真是贱骨头一个,过惯了锦衣玉食,连一点苦头都吃不得!
“贱人!随你吧!”闵柏淳怒极反笑,语气淡淡的抛下一句后便转身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