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长途奔袭可还受得住?”叶婉茹接过银耳羹后自嘲一笑,随即看了一眼吃的香甜的呼延雪莹。
呼延雪莹听见这句问话,拿在手中的银匙搅拌了一下盏中所剩不多的银耳羹,脸上腼腆一笑,有些羞赧道:“别的到都还好说,只是我自小自在惯了,这一路上始终在马车里不能出去有些闷得慌。”
看着呼延雪莹的娇憨样,叶婉茹忍不住抿唇一笑,咽下含在口中的银耳羹后拿着锦帕拭了拭嘴角,温言提议道:“那要不要出去骑马?正好这会太阳也不那么刺人了。”
“啊?真的可以骑马吗?我还以为,还以为……”呼延雪莹闻言惊讶无比,一双眼睛瞪得老大,说起话来也有些欲言又止。
“以为大耀国不许女子骑马吗?怎么会,大耀国虽不像卓阳国那样人人尚武,但对女子才学方面并不会有过多拘束,反倒是我以为长途奔袭坐车舒适些,却忘了妹妹是马背上长大的姑娘。”
叶婉茹脸上的神情有些懊恼,确实是她的疏忽,她们出行都惯于坐着舒适的马车,却忘记了呼延雪莹是草原上的儿女,自由自在惯了,这三尺见方的马车又怎能将她束缚。
骑着高头大马纵横在无垠的草原上,与清风为舞、与雪山为伴,谁人不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