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哪里都是用银子的地方,也是不要白不要的,反正前来押送的路上已经是人尽皆知,本王若是不收,就是驳了面子好赖不知了。”
“二王兄送来这这十万两白银不多一文不少一两,恰好与陛下所送数目一样,既没有抢父皇的风头之嫌,又有尽全力之意,这个强推过来的人情不止本王要领,父皇也会看在眼里记在心中。”
“更会记在这沿途一路的百姓们心中,二王兄之举已于无形之中为他在百姓们心中留下了一个体恤百姓兄友弟恭的印象。”
“他这十万两银子花的不冤,一举三四得,换做是你你也会愿意的,更何况是二王兄这样的人呢!”
闵柏衍冷哼一声,稍有些放晴的心情再一次变得有些阴暗。
这份情如今他承不承都已成定局,就像方才那道嘉奖的圣旨一样,都是被强塞过来的,他没有拒绝的余地,也容不得他拒绝。
这种被人架着、推着往前走的滋味非常不好受,之前稍显平衡的局面很快便会被打破,而自己将会被两位王兄同时列为重要防范的目标。
毕竟双封号的王爷从前不曾有过,且大王兄封地受到的洪涝灾害并不比瑜城少,大王兄因事被禁足在府,父皇并没有额外赏下赈灾银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