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他要是真的将那十数位参与的大小官员全都按斩首处置,首当其冲闹市的的便会是这些百姓。
城中的几大家族盘踞数百年,瑜城一带的百姓中十家里只怕有五家都是沾亲带故的。这种姻亲遍地的情况下,往往很多事情不好开展。
就像这次的事情,虽说是贪墨的官员罪有应得,但他若是不分轻重一律斩首,明日弹劾自己的奏折只怕就会离开瑜城递进京中。
这种非常时期,他不能让人纠出一点点的错来,否则他就会是下一个瑞王爷。
“嗬,也许还不如瑞王。”闵柏衍目光有些散漫的看着身前五六尺远的那块青色的石板上,略带自嘲的冷笑一声。
用不了多久,那一片青色的石板便会被滚烫的鲜血溅染,血红色血慢慢的渗入进石板中,会沿着缝隙汇集在一起。
被血染过的石板即使暴雨也不能将其冲刷干净,石板上会始终留下一片浅褐色的暗影,就像沾过鲜血的双手。是永远是洗不干净的。
喧闹的街道上出现一瞬间的静默,随后便爆发出来一声惊天的喊叫声。
闵柏衍缓缓抬头顺着声音的方向看了过去,拥挤的人群中那三位贪墨之人正被士兵们押解着缓缓走来,行进的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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