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坚强的挺起。
听见这一声凄厉的哭喊时,老妇人浑浊眼中的泪水才无声的淌下,她身边一位抱着孩子的年轻妇人将孩子的头紧紧的按在自己肩头,早已是泣不成声。
“牙子,跟娘回家了!”老妇人布满皱纹的干瘪嘴唇嗫喏了半晌才发出这一声哽噎的叹息。
“唰!唰!”两声轻响,两颗人头滚落在地,青色的石板上已经泅出一大滩嫣红的血迹。像是一小汪红色的池水缓缓流淌蔓延。
闵柏衍看着面前不远处的那一滩嫣红心中止不住的翻腾,他方才仿佛好似听见了刀刃隔断脖颈的声音,然而现在却又一点点声音也听不见。
会不会就此失聪?如果听不见他又有何用?
刽子手用粗瓷大碗中剩下的酒水将断头刀清洗干净后便对着闵柏衍遥遥一礼,随后像来时那样提着大刀从台下一侧步出人群。
“啊!”
“呼!”
静默的人群中再一次发出了唏嘘感叹声,三名罪犯的小厮和家眷们纷纷上前收尸。
看着这有些纷乱的场景闵柏衍轻呼了一口气,折腾了几日总算事了。
“要我说啊,这孟大人死的有些冤枉,大人清廉多年又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