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瑞王罢了,这诸多时日瑞王都安分守己的在府中禁足,万万不会到此时才沉不住气。
带着困惑地皱了皱眉,听着近在耳畔的“咕咕”声,叶婉茹叹息一声,这个人太过诡谲难测,日后必须的小心防范。
顾清临把卷成小卷的纸张塞进一个小小的竹筒里,又绑在了鸽子腿上,随后才将鸽子从窗口中放飞。
两只鸽子很快便飞回到鸽群中,头鸽嘴里发出一声略显尖锐的叫声,一大群鸽子便又振翅高飞。
而方才曾在顾清临马车中短暂驻足的两只鸽子已经混迹在整队鸽群中,仅凭远观极其难辨认。
越飞越高时,一只鸽子渐渐的脱离出群,拍打着翅膀向着东南方向飞了过去,而余下的鸽子在头鸽的带领下又回到了昔日的大将军府。
府中的霜痕解下鸽子腿上的竹筒又飞快的换到另一批信鸽的脚上,这才将这只新的鸽子放走。
少爷和将军府有联系的消息一点点都不能传出,是以他们便将这种可能发生的可能性率先便扼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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