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前行吗?”
顾清临这番话问的可是毫不客气,甚至语气中充满了淡淡的嘲讽之意,嘲讽闵柏涵的假仁慈和虚伪的小人嘴脸。
闵柏涵垂在半空中的手臂有些微僵,嘴角的笑容也有一瞬间的凝滞,但不过转瞬间便恢复了常态。
他甚为自然的笑了一下,随后便有些无奈地摇头叹息一声。
“顾先生不只聪慧远超常人,就这份眼力与心思也是少有人能及。”
“若说吾没想过要将他们一一铲除那是虚妄之言,但不到万不得已那一刻,吾是真的不想让这些昔日的手足变成刀下亡魂。”
“世人都言高处不胜寒,何为高处?只怕便是那太极殿中高高在上的龙椅了。何为不胜寒?便是一旦坐上那个位置便是无人敢言肺腑之言,而自己的肺腑之言更是无人诉说。”
“所谓孤家寡人也不过如此,但若是能有幸有一二兄弟作伴,只怕境遇就会大有不同。”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之理,想必殿下自是明了,已不用清临再去多言。”
顾清临心中冷笑一声,对于闵柏涵这番冠冕堂皇的话非常地嗤之以鼻,且他发现现在的闵柏涵较于之前少了些破釜沉舟之势。
这并不能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