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急喘的呼吸声,似是在压抑着极大的怒气一般。
紧着喘了几口气后,闵柏淳口中发出一声轻嗤。
“嗬!儿臣岂敢!”
而后在轩帝变了脸色却并未来得及开口时,闵柏淳当下便双腿一弯,跪了下去,语中带着悲愤和些许的激动道:
“儿臣仅仅是挂怀七弟的身体找人私下里买了不少的名贵药材,又去寻了太医亲自根据七弟的体质配药。可结果呢?”
“结果是父皇您,给儿臣扣了一顶谋害兄弟的罪名!这罪名何其重?父皇您觉得儿臣能背负得起来吗?”
“父皇,您可知您这般得行径有多伤儿臣的心?儿臣是一具血肉之躯并非草木,您这般说想过儿臣的感受吗?”
“父皇,您可知哀莫大于心死?既然您如此地怀疑儿臣,儿臣以死明志又如何?”
最后一句闵柏淳的声音沙哑悲鸣近乎嘶吼一般低吼了出来,而同时他也随着这一句句痛彻心扉的质问话语,早已经是涕泪横流。
本就被大雨淋了个经透,额角上包扎好的伤口泛着一两分苍白暴露在外,颈间那一道细长的伤口也在渗着血珠,配上这满脸的泪水,看上去颇让人心有不忍,且让人也分外的动容。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