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顾清临的眼中也带着些许的不善。
“顾卿家可是因为前几日朕赐官于鸿胪寺寺丞内弟官职一事,而心存不满,甚至耿耿于怀啊?”
“陛下……臣并非没有容人之心,更何况陛下自有陛下的用意,臣又哪里会质疑?”
“那你无端端地去调查范家庄所为何事?这是你冒夜闯进朕的寝殿所要禀明的事吗?”
“陛下,并非如此。”
“臣承认,当日臣尾随范智双到城南范家庄的确是为了私心。但若不是那夜的巧合尾随,也不会发现城南范家庄的怪异之处。”
顾清临抬眼看了看轩帝,见他并不言语,便继而道:“夜半十分有锣鼓声声在城内乱响,更有数人举着火把四处走动。”
“更让臣惊讶的是,城南范家庄并非江水支流流经之地,但那里却存了一条数丈宽的河道。”
“这条河道有什么问题吗?这条河道是当初范卿家上奏请改的,想要从南边运来些香料绸缎等珍贵之物。”
轩帝瞥了一眼顾清临,眼中并无惊讶之色。
“陛下,那您可知范家庄实则是一处略卖人之地?”顾清临深呼了一口气,随后抬起头来认真地看着轩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