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武功,发现不了自是没什么。”
面具男子哼笑一声,随后俯身把双手撑在床榻边上,眼中带着玩味地看着床榻上躺着不动,但眼皮不住地抖动的范智双。
“一个被人唾弃的私生子,不知道爹是谁,娘不疼兄不顾,若是没点保命的手段,又怎么能安然活到现在?还混上了鸿胪寺主簿的官职”
“虽然说这官职是低微了些,不过总算是凭着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求来的,与旁人的施舍可大有不同,对吗?”
随着面具男子一句句带着笑阴阳怪气的嘲讽,躺在床榻上的范智双眼皮抖动的也越发的剧烈,那只没断的手也紧紧地攥着。
“十一爷又何苦痛打落水狗?我范智双自问为十一爷您做事,没出过半点的纰漏”
“你是半点纰漏没出过,可这一次就险些让我大伤元气!”
面具男子听到范智双这句辩白后,眼中的怒气似是一下子便窜了出来,撑在床榻边上的双手猛地向前探区,一把抓住范智双的脖子。
“若不是你管不住你自己的裤裆,又怎么会给爷招来这么大的灾祸!”
被掐住脖子的范智双来本就毫无血色的脸上瞬间便被憋得紫红,且随着面具男子手上的力道加深,范智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