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能把这耻辱千百倍地加还到那个贱人的身上,反正他们已经是一条船上的奸夫!
被抬着走的范智双躺在颠簸的床褥里,被蒙上的双眼一片漆黑,只能躺在那里东想西想。
没了范智双的暗室中仍旧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气,刚才那一通干呕后脸色越发难看的闫卿之一手撑在桌案上,一手仍旧捂在口鼻上。
面具男子站了须臾后,轻叹了一声,随后便抬脚朝着闫卿之的方向走了过来,走到一直被扔在地上的冕冠时,抬脚便把冕冠踢到了墙角。
“唉,主人何必拿个死物撒气。”
闭着眼睛拧着眉头的闫卿之轻叹了一声。
面具男子口中眼中神色平静,口中却带着笑意揶揄了一句。
“哼,不拿死物出气,拿你出气吗?你这身体能承受得住吗?”
睁开眼来得闫卿之听到这一句戏言,拧紧得眉头也舒缓开来。
“属下既然已经跟随主人,自是愿打愿罚,不过卿之以为属下得用途远远不止一个出气的物件,留着还是有大用的。”
走到桌案前的面具男子正一手拿着银镊子,从雕花香盒中取香料,闻言后眼中带了点浅淡笑意,轻轻摇头口中啧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