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恒毅的这一眼别有深意,看向黝黑地窖口的目光中带着些戏谑之意,且这话问的也极为随意。
已经从地窖下面楼梯上迈出了一条腿的霜痕,看到段恒毅脸上戏谑的笑后,先是怔了一怔,旋即脸上便是止不住的坏笑。
且在霜痕的眼中还带着些幸灾乐祸的意味。
“属下就知道什么都瞒不过少将军。”
霜痕略带着点骄傲的神色,利落地从地窖口跳了出来,随后眼疾手快地把地窖盖子合上。
那股浓郁呛鼻的腥臭味随着地窖盖合上而淡了不少,但整个柴房里这会已经满是那股死鱼烂虾堆积起来的恶臭。
段恒毅看着面色淡然自若的霜痕,口中笑骂一声。
“少拍马屁,先说说你这样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方法是否奏效吧!”
“少将军这您就有所不知了,暂时虽然成效还不算太大,但属下以为只不过是时候不到罢了。这些个亡命之徒个个都是滚刀肉不怕死,皮肉折磨对他们一心求死之人来说丝毫不奏效。”
“可现在就不一样了,精神上的折磨才是最痛苦的,个个绑在那里,一动不能动,脚边就是在渔港市场上搜集来的死鱼烂虾鸡鸭内脏,还有粪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