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盯过来。
想到可能发生的这些事情顾言便有些烦恼的皱起了眉头,心中更是将老家里那些年事已高被黄土埋了半截的老家伙们恨了个半死。
“二弟远行一次果然今非昔比,这口舌都较过去又伶牙俐齿了几分,且这颠倒黑白的功力远不是大哥能比。”
“是非对错你我说了不算,顾府还轮不到你我做主,自有爹来定夺。”
顾从云瞥了一眼顾言脸上的神情,心中忍不住泛起一丝丝喜悦,看来那些话果真是记到了父亲的心里。
这样一来可就好办得多,自己跟在父亲身边多年,为家里做了大大小小无数件事,没有功劳也是有苦劳的,他就不信爹会在这点子小事上不偏颇自己。
况且,从前爹偏袒自己更是常事,又有哪次与自己交锋时那孽种占过上风呢?
大约爹对孽种的身份也是心知肚明的,但碍于顾家的颜面,不得不忍受下来。多年以来爹的态度不就已经足够说明吗?
顾从云的语气中透着无可奈何的无奈和一丝疲惫,似是对这样不知悔改的顾清临深感失望一般。
然而,他的言行已经在顾言心中埋下疑惑,他现在如今说这些也不过是想故技重施,让他这个做爹的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