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凝重且有些恍惚的模样,心中便升起些许怨怼和不甘来,讥笑一声。
“怎么顾大人还站在这里,是胆怯了吗?”
顾言一脸的凶狠,微微眯起的双眼中,射出两道狭长且狠毒的目光直接落在顾清临的脸上,口中厉声喝斥道:
“你个宵小鼠辈竟敢在本官面前大放厥词,你信不信不用到御前,本官便能让你死无葬身之地,且根本不会有人过问!”
顾言放出这些狠话时,看是凶狠到恨不得下一刻就让顾清临人头落地,实则他现在也不是外强中干罢了。
事情已经传到了陛下的耳朵里,且陛下已经打定主意要过问,那么此人无论真假,他的生死都已经由不得自己做主了。
可若是不说些恐吓之言,他又实在是看不惯这个鼠雀之辈,在他面前摆出这副有恃无恐狂傲的模样……
可出乎顾言意料的是,他面前这位“鼠雀之辈”却只是满脸嘲讽地哼笑一声,便不予理会他。
这个时候的顾清临心中所想极为复杂,不知该拿出一种什么样的姿态,来对待他面前的生身之父。
他对老头子也曾孺慕过、也曾钦佩过,只是那些情感早在一次次的漠视下渐渐淡去,但这一份血脉的牵连,又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