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作整顿以便明日再开展时,便发现白日里曾挖开的沙坑旁有两处新动土的痕迹。”
“校尉大人命人挖开后便发现了这几个木箱子,见到装满了金银之物后,校尉大人便连忙去禀报给大统领。毕竟那时顾主簿不在此,没有能做主的人。”
仵作单大人语气平静地为段恒毅解释着,说完这些话后,不等段恒毅有所表态,仵作单大人便像是完成任务般,又缓缓地挪到了河堤旁坐在了土坡上。
段恒毅一口气鲠在喉中不上不下,本来他就对“敌我不分”的仵作单大人有些意见,现在更被他的这副态度气的够呛。
然而当他的目光顺着仵作单大人的视线看过去时,心中的怒气便消了大半。
他会为那些死去的人忧心,便已经是一种难得。
“尔等当时都未察觉半分是吗?”
这一次段恒毅却是主动开口问了先前说话的羽林卫。
这件事他也只能从羽林卫口中得知,因为单大人师徒俩不会武功,耳力自是也平常。
“并未”
羽林卫回答的虽然有些迟疑,但却仍就能从他的脸上看出难堪的神色来。
“呵呵,能在你们眼皮子底下瞒天过海,看来还当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