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极,且他前后神色的变幻极快,像是癫狂了一般。
但偏偏他的这副模样不仅震慑住了那位试图恐吓他的羽林卫,也更让本就一脸惊惧之色的青年面色白的像纸一般。
青年的眼珠子好像都不会转了一样,直勾勾地看着段恒毅,且眼角余光还不时地看向段恒毅身后的树林里。
而每当这时,青年脸上的惊惧之色便会加深几分,活像是一副见了鬼的模样。
“顾主簿,出了这等事情,实在并非是我等所愿,你这么说话实在是有些过分了吧?眼下还不如想想如何解决……”
那位被段恒毅恐吓住的羽林卫在沉寂了须臾后,便有些不死心地站出身来开始指责段恒毅。
“你闭嘴!让你们说的时候一个个都跟哑巴一样闭口不言,现在被本官拆穿了这副嘴脸,便想要来指摘本官,你以为你配吗?”
一脸怒色的段恒毅当下便厉声喝斥起来,带着讥诮的目光缓缓地从那些羽林卫身上扫过,然而最让他感到刺目的还是那箱盖大敞的六个木箱子。
从他看到那些箱子的第一眼便知道这其中颇有蹊跷,因为这些木箱子若是埋在河堤上许久,早该腐烂了才是。
可这些箱子除却颜色有些老旧以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