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她倒是从未想过那件披风被束之高阁蒙尘是对她的一种羞辱,她反倒是觉得,倘若清临表哥当真穿戴了那件披风才是要有意羞辱于她。
那样惊才绝艳芝兰玉树之人,值得这世间一切美好的事物,她自是不愿她那拿不出手的粗鄙绣工去玷污了他,更不愿看见他因此而遭到旁人的嗤笑。
她的清临表哥值得更好。
即使指尖曾被锋利尖锐的绣针刺满了伤痕,她都始终不会有半点的怨言,这是她的选择,是以无论是苦还是甜,她都会甘之如饴。
况且她时常会想,清临表哥对她也并非半点情谊都无,否则依照清临表哥一贯的行径,又怎么会收下那件披风?
送出去的礼物代表的是她的心意,而收下衣裳的清临表哥又岂会不懂?
至于穿与否,她便已经不那么在意了。
总归是可以看到希望的不是吗?又何必去计较恁多,只会徒添烦恼罢了!
早就已经想通的孔采薇脸上,已经不见了过去一段时间里时,常现出的苦恼之色和丝丝缕缕的彷徨苦楚,只剩下满心的期待和些许的甜蜜。
这几日清临表哥正是忙的时候,原本知道清临表哥回来时,她便打算第二日便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