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恩恩怨怨都与他无关,他只想做一名恪尽职守的羽林卫。
至少他无愧于这身官服,更无愧于最初那份荣耀和使命。
已经策马离去的段恒毅,自是不知这位与他势同水火的致果校尉沈长林心中这一番变化。
当段恒毅骑马赶到出了范家庄的那座石桥上时,他便勒停了身下的马,浑身毛发乌黑的骏马打着响鼻儿在铺满落叶的桥头上打着转。
而段恒毅的眼中也现出了一丝的迟疑,且他望向东北方向的眼中也带着毫不掩饰的焦急。
有那么一瞬间,他的脸上现出了难以抉择的为难神色来,且带着一股无比的痛心。
已经三个时辰之久,不过是百十里路,正常情况下,信鸽往来不过一炷香的功夫……
可如今三个时辰已过,他仍旧没收到霜痕传过来的半点消息,这便足以说明,霜痕那里定然是出了什么意外。
而此时,他若是前去一探究竟,那么便无疑是把他自己暴露了个干净彻底!
可若是不去,他便算是主动的舍弃了霜痕他们……
霜痕……于他来说亦兄亦友,不仅仅只是府上的一位属下,而是他的亲人。
现在盯在他身上的耳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