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看过去,只能看见一个卑躬屈膝的人影,而他昨夜命人备好亲自放在那里的那柄b正别在他的腰间。
这柄b是他命人铸好,原本打算赐给老三的,可是他后来改了主意。
现在来看,也许他的这个决定也不见得就是明确的。
跪在地上的段恒毅始终没有听到轩帝的只言片语,心中不禁有些打起鼓来,耳边只有马蹄踏踏声和车轮的辘辘声响,就连赶车的士兵都似是摒住了呼吸。
“臣一时鲁莽,还望陛下恕罪,只是此事事关重大,臣每每想起便心中不安”
“呵呵,小顾卿家倒是一如既往地心直口快,让朕情何以堪呐!”
口中哼笑了一声的轩帝长长地喟叹一声,声音里已经少了之前的轻松。
段恒毅一听轩帝这话,便知道轩帝是给了他开口的机会,虽然心直口快并不是什么好话,但还是当下便在心中重新过了一遍昨夜的事。
“昨夜臣回到城南,便发现羽林卫们都守在河堤上一动不动,原是臣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不知何时竟有宵小之辈在河堤上避人耳目地动了手脚”
“可是放了金银之事?”
轩帝的突然出声猛地打断了段恒毅的话。
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