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带着弦外之音,他如今说话也不过是效仿一二罢了,且也是想给轩帝吃一颗定心丸,想要借此告诉轩帝。
日后无论他做了什么,不过都是奉了他轩帝之命,且他这一只翱翔在天际的纸鸢,即使飞的再高再远,那一根牵连的线却始终都牵扯在他轩帝的手中。
是以,他知道,多谋且心思深沉的轩帝定然能解他话中之意。
“你呀,总是有这么多的强词歪理,今日朕便依了你又如何?不过朕可以丑话说在前,若是不能让朕满意,朕可以会冷下脸来训斥你的。”
轩帝口中不甚在意地哼笑了两声,便抬手叫停了缓缓行驶的龙辇。
正站在一边伸展着胳膊腿儿的段恒毅见到马车缓停,便知轩帝有意下来走走,于是便快步走了过去。
“臣虽不才,却从不妄言。言必行,行必果。”
略微颔首地站在龙辇旁,段恒毅颇有些郑重地一颔首揖礼。
眼见着轩帝要步下龙辇,早有伶俐的宫人上前撩开帏裳,又置下木凳。
一脚迈出龙辇的轩帝神色颇有些凝重,且带着审时的目光落在段恒毅身上,须臾后,轩帝才笑呵呵地道一句:“既如此,甚好!”
说罢,轩帝挥开迎上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