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怪他们自己的出身吗?还是恨他们自己不争?
若不是清临兄熬出了头,他们几人的境遇只怕比从前还要不如,毕竟他们这样的人对于各自家族的来说,便是害群之马一样的存在。
是欲除之而后快的。
幸而,清临兄并非池中物,他们几人这才也都有了出头之日。
人呐,都是眼高于顶的。
这一声清临兄并非是他对顾清临的谦称,而是他真心地敬佩这位小他两岁却如此沉稳有魄力之人的敬称。
此称谓,无关年纪,只关能力。
“要我说,咱们哥几个也别太给清临兄栽面儿,否则旁人还以为咱们哥几个到底是扶不上墙的烂泥,不能任由旁人把咱们都给看低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着清临兄咱们自是也要拿出点看家的本事才行。”
刘知远和李牧原一唱一和,便把方才有些压抑的气氛一扫而空,而蔡三的脸上也露出了有些赧然的笑来。
走在前的段恒毅听着身后刘知远等人的低语交谈,紧紧抿着的嘴角便有些许的松缓。
“顾卿可知这座山,为何叫穹顶山?”
一直沉默地走在前的轩帝突然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