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陛下的臣子,又何必相互为难呢?
况且就昨夜之事,半夜归来的沈将军却只字未提,他们这些人不说,却不代表心中没有计较的。
到了此时,沈长林想找个人撒邪火的心思也早就清明了,现在的他不过也是死鸭子嘴硬罢了。
眼前这人与昨夜的事有关与否,跟他的干系都不大,毕竟这人是顾清临带回来的,若当真再生了什么事,顶事的也自是顾清临。
“呵呵,如此说来,倒是本将军心急了,毕竟昨夜的事实在令我等恼火不已。”
“罢了,不管你是谁派来的,自有顾主簿处置,本将军自是不好越俎代庖。”
借着这个算不得台阶的台阶,沈长林便就势把话圆了回来。
也不知是他有意还是无意,握在他手中的剑收回来时,又在顾清临的脖子上,顺着原来的伤口轻轻划过一回。
一股凉意从脖子上划过时,顾清临微微眯了眯眼,狠狠地咬着牙,心里早把段恒毅骂了个半死,同时他心里也恨极了沈长林。
肚子里的翻江倒海已经渐渐褪去,但那股疼痛却是持久不消,且每每说话时,那股疼痛便会被放大数倍。
“借坡下驴沈将军倒是挺熟,可你记得,某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