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般束手束脚。
有了前两次的事情发生,罗宝莲现在看这范家庄亦是心中惴惴,就算现在是青天白日,他也总觉得身边吹着阴测测的小风。
“少爷,您说……这……这里有什么好,您放着府上锦衣玉食偏要亲自驻扎在这看着就阴森森的地方来,害得夫人整日心中惶惶不宁。”
“还有啊少爷,昨日老爷本来交代了吴伯亲自给你送些吃惯用惯的一应物什,唯恐你在这委屈了自己,偏的不知哪冒出来个不知死活的人跑上门大吵大叫,这才不得不拖延到今日。”
坐在车厢中的段恒毅听着二狗口中的唠叨,脸上的神色淡淡,并看不出喜怒,却也并未开口打断。
二狗胆小且有些嘴碎,但这嘴碎也仅限于那些能说的该说的,不该说的从未吐露过一字一句,这也是他能被留在顾清临院中的缘故。
只不过今日二狗这般罗里吧嗦的原因,并不全然是因为他对范家庄心存恐惧,只怕是另有目的,否则他不会在此时想提起顾言来。
缓缓睁开的双眼中闪过一道锐利的光,段恒毅口中不知可否地哼笑了一声,有些百无聊赖地敲了敲置着冰块的青瓷大缸。
“吴伯午后便会亲自带人送过来了,小的临走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