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所想颇有出入,但唯有一点他早就料到了。
避而不谈、企图混淆视听。这便是沈长林对待此事的解决方式。
且从这一点上也可以看出沈长林心中的纠结,但他并非是好打发之人,又岂会因沈长林这几句话便让此事不了而之?
他沈长林倒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站着未动,且生生受了沈长林这一礼的段恒毅看着他不语,在众多羽林卫的目光都隐晦地看过来时,他才哼笑一声旋即缓缓开口。
“呵呵,沈校尉这个礼某怕是受之有愧啊!你我虽职责不同,但到底都是陛下的臣子,若说有愧,合也该是尔愧对陛下,而非是某。”
段恒毅这话音儿一落,便见到方才还垂眸一脸沉思的沈长林看过来的凌厉一眼。
看到沈长林这般“敢怒不敢言”的模样,段恒毅有些得意地笑了一下。
即使他心怀不满又如何?即使自己明确地告诉他这份歉疚之情赔错了人、偏自己受了这一礼又如何?
他沈长林敢言说半个不字吗?
他就是要逼迫沈长林给一个明确的态度,而不是这般暧昧不清和稀泥又有何错?
他沈长林玩忽职守愧对的本就不是他段恒毅,也并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