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兵书,实则却在心中猜测,前来的致果校尉沈长林会何时开口。
原本他以为沈长林不会这么快就找来,心中还有些许的讶异,然而更加让他看不懂的却是,这沈长林虽然如愿前来,却始终一言不发地坐在那里。
好似只是来他的帐中享受这冰缸中的一丝舒爽凉气来了。
可他心知,事实并非如此,而是此刻的沈长林心中一定在权衡,权衡利弊。
不快不慢地将手中的兵书翻了一页,段恒毅口中意味不明地轻嗤一声。
“阁下若是还未想好,大可不必像门神一样杵在这里,实在有碍本公子的眼。”
说完,段恒毅还煞有介事地捏了捏眼皮,面上也现出几分不耐烦来。
“你哼!”
被嘲讽了一句的沈长林当下便从木凳子上霍地起身,但又觉这般站起来才真像是门神,一时间脸上有些挂不住,口中冷哼了一声后便又坐了下来。
只说了这两个字的沈长林坐下后,又像是锯了嘴的葫芦一般,只阴沉了脸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