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吗?
闵柏衍颤颤巍巍地抬起手掩在了脸上,同时也挡去了眼中的怀疑。
一股散发着浓郁苦味的药香缓缓窜入鼻息,闵柏衍无力地长叹一声。
如今这般像废人一样整日卧在病榻上,也不知何日方可大愈!
“王爷,切忌莫要思虑过多,我先扶您起来把药喝了吧!”
晏梓河清润的声音响在耳边,闵柏衍口中“唔”了一声算是应答,便咬紧牙关双手握成拳同时腰部发力,强撑着从床榻上坐起身来。
不过一个极为简单的动作,坐起身来的闵柏衍脸上已经又冒了一层汗珠子,且脸色也白了两分,能看出来他仍旧十分的吃力。
站在帐门口几次欲开口的亲卫队长沈斌连忙大步迈上前去,站在床榻边双手撑在闵柏衍的背上,支撑着他能坐稳。
有了背部的支撑,闵柏衍长长地舒了口气,盯着面前这白瓷碗中黑漆漆的药汤子略一拧眉,随后便在晏梓河的帮助下将其一饮而尽。
呛人的苦涩在口中蔓延,但闵柏衍却好似浑然不觉一般,两手捧着装有清水的碗漱了漱口,这才略微偏头看了一眼身后之人。
“近日这城中可有异象发生?”
这一眼看似轻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