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了天地、饮了合卺酒,便是要生同寝死同穴的。只一心畏惧除却拖住殿下向前的脚步,半点用处也无。”
“你以为一个无用之人又如何能站在殿下身侧?”
女子说完后,便轻叹了一声,旋即那柄遮挡在面前的绢扇又一下一下缓缓摇开,似是想要吹散耳畔这些嘈杂令人心生烦乱的声音般。
“主子您心肠软怜惜她们,可这些个白眼狼却不知道体恤您。如今府上这般光景,她们吃穿用度一切照旧,可主子您穿戴都不如那些富人家的贵妇,又哪里有半分皇子妃的仪态……”
“仪态和气度那都是自幼便习得的,又岂是几件华服美钗便可得?至于为何着这布衣,日后你便懂了,况且这布衣不过是看着素气了些,实则十分透气且绵软舒适。”
女子说完后便不在理会说话的婢女,而是不轻不重地轻咳了一声,“诸位姐妹今儿哭了这么半晌也怪辛苦的,一会儿殿下忙完看见妹妹们这般怕是要扫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