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大一块地的秧苗可金贵着呢!”
闵柏淳吩咐了一声后,一甩手中已经沾上了斑驳泥点子的布巾,抬脚便走。
站在廊下的几名内侍得了吩咐后,连忙抻起地上卷着的草帘子,另有两人手中拿着木桩铁锤等物下到泥地里几根桩柱,被打湿的草帘子虚虚地罩在这些秧苗上,同时几乎挡去了这肆意的强光。
“启禀殿下,今儿一早咱们府上的匾额便给摘了去,属下看您一直在忙,便未上前打扰。”
“呵呵,不过是一块死物罢了!活人尚且没争过,争留一块死物又有何用?这件事若是成了,门楣之上还怕空悬吗?”
闵柏淳口中阴阳怪气地冷笑一声。
口中虽然这般说着,但闵柏淳的眼中还是极快地闪过一道阴沉的目光,且背在身后的右手也狠狠地攥了一下。
沉默了须臾后,闵柏淳突然开口问了一句。
“那几个老东西可有异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