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便只会适得其反,他深知他如今能得到这份器重,不仅仅是因为他自身的原因,更多的便是源于他不拉拢任何人,他只做一个谋臣。
即使心中如此想,但这种格外让人压抑的气氛,还是让闫卿之心中十分地恼怒。
只是这股恼怒他却从来都是隐忍不发的,他并没有这个权利,喜怒哀乐早就由不得他自己,他只求能活着。
活着看那些该死之人落于万丈深渊之中
“一次、两次次次都是查寻无果,一个大活人还能就此消失了吗?满金陵上下到处是我们的眼线,现在你们却告诉我找不着?”
男子说话的语气淡淡地,并听不出多少的怒气,但还是让包括闫卿之在内的几人蓦地打了个冷颤,若说歇斯底里地爆发出来并不可怕,这种看似平淡背后却酝酿着极怒的心思才最为可怕。
躺在榻上的闫卿之闻言后,带着厌恶的双眼有些不自然地闪了闪,脸上却带起一股自嘲的笑。
他这半辈子也算见识过大风大浪,可仅有的那一次眼见他处置叛徒的下场,却直到现在都仍旧让她心有余悸,每每想起便夜不能寐
那人已经不能称之为人,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不说,那些伤口上蠕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