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再一次压下了这股莫名其妙的无名怒火,转而细细地思量起方才闵柏衍的话来。
他被禁足在府期间虽然并未完全地闭塞耳目,可所能知道的消息却也是寥寥无几,甚至朝中发生的大事小情已经有隐隐避开他的势头。
这种情况的出现也许并不是父皇授意,然而无论是朝中的臣子,还是宫中的那些奴才们,都是惯会捧高踩低
那时他已经有了式微之兆,虽然父皇暗中派人送了不少的礼物以示抚慰,然而那件事知道的人却是少之又少。
可闵柏衍却不同,他一直行走在金陵之中,更甚至是在临行前夕,曾进宫面见过父皇,虽他父子二人说了什么外人并不得而知,可朝中的局势如何,老三却远比他要知道得多。
但即便如此,他也是不会相信户部当真穷到连区区十数万两的赈灾款项都分拨不了,这也只能说明他闵柏衍在父皇那里,已经是弃子一枚!
更甚至是连带着一城的百姓都因他瑾瑜殿下,而成了被殃及的池鱼!
瑜城所在之地近乎是整个大耀国内,最为富饶的一块土地,占据着天时地利与人和现在人和不在,只怕是占尽了天时地利也是惘然。..
只是苦了这一城上万的百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