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口中的话语,且已经单膝跪在了闵柏衍身前,眼中带上了恳求。
这番话足以置殿下于死地,身在瑜城的他对金陵所发生的事又岂会不知?可这些话若是赎了出来,便已经意义不同!
“无妨!不过是心知肚明的事”
闵柏衍不甚在意地摆摆手,口中带着讥讽轻笑了一声。
“呵呵,我说这些不是对父皇的所作所为心存怨怼,而是想说以大王兄贪图安逸贪生怕死的性格来说,应下前来瑜城驰援一事,便已经表明了他眼下没有了旁的出路。”
“只能以瑜城一事来重新在朝堂上崭露头角继而站稳脚跟,说是穷途末路也不为过这样的形势下,你以为他还会有别的打算吗?”
“顾清临虽为大王兄的谋臣,却也是父皇身边的宠臣,若是父皇另有旨意,又怎么会甘愿大王兄冒死前来?”
“姜管事,你所分析的这一点并不可靠”
闵柏衍眼中带着淡淡的笑意瞥了一眼面前的姜管事,旋即微微俯身双手扶起了姜管事,却蓦地口中啧了一声。
之前与大王兄说了那么半天,几次被气到想要发怒,却把最重要的一件事给忘在了脑后。
闵柏衍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起来,看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