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配且适龄之人,也不过是你和四弟二人。老六和老七他们,一个整日不务正业,一个拖着个病秧子的身体,你以为他们二人谁可?”
闵柏衍脸上的嘲讽之意渐散,转而变得有些凝重起来,甚至在他眼中有怒火在升腾着。
他恼怒并不是因为闵柏涵在这自说自话地想要为他拉郎配,而是因为闵柏涵在谈及河阳郡主时那轻佻的口吻和神情。
就好像河阳郡主在他眼里,只是一个待价而沽的货物一般。
更有闵柏涵在谈及六皇子和七皇子时轻蔑的口吻,同样让闵柏衍心中极为不喜。
他们虽不是一母同胞,可身上却都流淌着父皇的血脉,他们便是同为手足。且老六和老七又是闲云野鹤的心性,于太子之争上,并不会对大王兄造成威胁。
他不知道大王兄,何来对老六和老七那么大的敌意
更有四弟一向与大王兄交好,并且他又向来是唯大王兄马首是瞻,更何况那日老四也同在受邀之列,若当真是求娶河阳郡主之心,老四岂不是比他要近水楼台?
再有老四与大王兄同为一船之人,虽在河阳郡主一事上,大王兄已然没了机会,可老四不也同样尚未婚配吗?
若是让老四求取到河阳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