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口
中既像是饱含讥讽、又像是深有感触般喟叹一声。
听闻这一语,正捻开纸卷的段恒毅手中一顿,抬眼看了一眼顾清临,却是什么话也没有说。
歉疚地话他已经说了太多,且个中缘由他也向顾清临讲明,多说无益,且他看顾清临这般模样,要的也并不是他地解释。
身为大耀国子民,本就没有能立是非以外之人,无论是王孙贵胄还是平民百姓,只要还生活在大耀国这片土地上,那么大耀国地兴衰,便与每个人息息相关。
见到纸卷上封着地那一层蜜蜡涂层,明显被刮去的痕迹时,段恒毅的眉头更加深锁了几分。
可见有人不仅仅是截取了他的信鸽,更是曾打开过这纸封。
有了这道猜想的段恒毅,一面心中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这纸卷上写了什么,一面又不免有些担惊受怕,生怕这纸卷是蒙老头儿所写。
那样一来,他的身份便会暴露无余。
看出些门道的顾清临也同样心急想要知道这鸽子从哪来,更想知道这信笺上到底写了什么,才让段恒毅大变脸色。
“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可谓是报应不爽啊,想不到这凌迟之险没有先落到我顾某人身上,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