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几息之间,段恒毅的额头上也已经沁出一层冷汗来。
鸽子身上的羽毛凌乱,但又能准确无误地飞到这里,明显是有人从中截获信鸽,看过里面的内容后又放飞……
若这信鸽是前往广元的属下发回,并无大碍,至多不过是消息泄漏些许,可这信鸽若是蒙老头儿从瑜城放过来的,那么会引发何等变故,他无从想象,也不敢想。
不过筷子粗细的小竹筒,段恒毅接连解了几次,都没能解开,而鸽子在他手中也开始有些不安起来,不停地用翅膀拍打着他的手背。
“咕咕!咕咕!”
鸽子在段恒毅手中躁动不安地拍打着翅膀,口中所发出的叫声也带着几分尖锐,突然间段恒毅便收回了解竹筒的手,转而虚虚地抓着鸽子安抚起来。
一手拿着鸽子,眉头深锁的段恒毅大步流星地走回到帐中。这林木间耳目繁多,而他的一举一动都会被人看在眼里。
且越是这个时候,他越不能自乱阵脚。
虽然段恒毅心中安慰自己,这信鸽不见得就一定会是从瑜城飞过来的,但信鸽被人截获过的事实还是让他心中慌乱不已。
而就这般像是被鬼踩了脚一般模样的段恒毅进到帐中后,顾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