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了?大人您有所不知,掌柜的这几日回乡照顾要生产的夫人去了,只留了小的在这照看。”
伙计抬袖子擦了擦汗,这才又有些急迫地开口,“小的家里以前养过牲畜,见您这坐下骏马似是极渴,这才想着先喂饮了骏马,免得待会儿耽误了大人您的事……”
“是小的思虑不周,大人……大人您莫恼……小的这就给您打酒来……”
那伙计说话一会儿放松一会儿又像是十分紧张,磕磕绊绊地说完后,也不管扔在地上的一堆草料,只匆匆地看了段恒毅一眼,便贴着墙边飞快地溜进了店里。
段恒毅回头紧紧地盯着那伙计的背影看了一眼,又抬头扫了一眼关着窗子的二楼,这才缓缓抬步向店内走去。
心中已经思量起一会儿要是动手,能否全身而退的段恒毅这会儿倒也静下心来,但同时又忍不住有些气恼起霜痕来。
在他心里,霜痕一直都是办事稳妥的,然而若这家酒肆、这个伙计,当真是霜痕安排的,那他想打霜痕的心都有了……
虽是这般想,段恒毅又不免有些担忧起来,霜痕向来办事稳妥,且范智杰等人的供词他也知道至关重要,不该这般随意才是,难不成霜痕被绊住了手脚?
事情超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