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一百,自是不会有人关注车中坐了何人,但却没有人会想到这样一辆不起眼的马车中所坐之人,会挑起两国之战。
段恒毅不知道闫卿之的存在,但闫卿之却已经从“十一爷”的口中知道了他的存在,他在感叹与之同病相怜时,却又对段恒毅生出了一种强烈的恨意。
他们虽同病相怜,却又是同人不同命。
他只能做一个藏在暗处的人,像只见不得光的老鼠一样,而段恒毅却能光明正大地在明处建功立业,虽行事都是为了报仇,而他却显得那样肮脏不堪!
心中气血的翻滚,让闫卿之病态的脸上现出些红晕来,整个人都仿佛透着一股死气,但那双恨意浓烈的眼却又诡异地透出些生机来。
催生人充满希望的,也许是无尽对生的向往,但有时也是挥散不去的恨。
身在城南的段恒毅正与叶婉茹坐在帐前的凉棚下休憩,自是不知有人把他恨进了心里,更不知有人为发动一场战争,竟不远千里拖着病体前往边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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