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然而生了孔采薇和顾清临的事情以后,我发现那时我的所想有些自私。”
“于母亲而言,她不仅仅失去了一个丈夫,同时也失去了一个儿子,家里的顶梁柱没了,娘心中的凄苦可想而知。”
“而于婉儿……失去了一个挚爱之人,这其中的辛酸和绝望我心有感知。说到底是我的自私害得你和娘伤心垂泪。”
想到那些暗无天日的日子,听得耳畔段恒毅轻柔低缓的话语,叶婉茹心头蓦地便泛起些委屈来,当下便有些眼眶泛红。
“你的确是该打!”尾音带着些许的哭腔,叶婉茹低声控诉道。
“是该打,婉儿手下不要留情才是,反正我皮糙肉厚。不过明晚你陪我回家去看看娘可好?”
停下脚步的段恒毅认真地凝望着叶婉茹,那其中的深情看得叶婉茹心头有些炙热,然而她却是有些感到窃喜。
别看恒毅已经及冠,是个身形高大的青年,却原来也会怕。
“明日再说。”丢下一句模棱两可的话,叶婉茹便挣脱段恒毅的手,抬脚迈进了洵卉院。
屋内叶洵正在低声哄劝着眼眶泛红眼角带泪的佟安卉,而佟安卉却始终坐在那里捏着丝帕不停地拭着眼角。
对于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