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抚琴才颇为应景且相得益彰,然而从酒肆匆匆回到府里后,心中慌乱的她却是没了这份心思。
平日无论是抚琴还是作画,都是她静心的一种方式,且她也能从那样的独处里得到一小份乐趣来,然而今日却不然。
数次提笔,却发现那一幕始终在眼前挥之不去,且大有越演越烈之势。
趴在软枕上的叶婉茹怔怔地看着窗外那一池碧绿的荷,纷乱的心中却始终无法平静。
这可怎么办,那样的话她羞之于口,自是不好问恒毅。
可若是不说,这件事就会始终鲠再她心口,让她心里难过非常。
先前她还觉得二人的接触没什么,可如今亲眼瞧见恒毅在她面前流了鼻血,又是在虹玉碧玺和酒肆那么多人的面前……
想想她便觉得脸颊滚烫,更是有些不敢出门。
她们府上爹娘和睦感情甚笃,父母院里别说侍妾,就连个通房都没有,大将军府更是如此,家风清正,并不像旁的权贵府上那般通房侍妾数人,更有不像话的会睡侍女。
一双人的事情是她所认为是最好的感情,就像爹和娘,就像大将军和夫人,就像祖父和祖母,就像……
她却突然间有些不敢笃定了,若说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