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中便只剩下这一个念头。
此事来得太过蹊跷,无论是他临危受命前往瑜城驰援,还是眼下这些乱民中混进了瑶城的灾民,似是从他踏出王府的那一步开始,他便已经落进了一个陷阱中。
“祈大人慎言,王兄先前在府中养病多时,瑶城水患发生时,王兄便生了亲往之心。直到日前才得了陛下的命令前往瑜城驰援,想必大王兄对瑶城眼下之势知之不多。”
“也说饿极了灾民会为了一碗果腹的粥大打出手,那么被有心人利用便也不足为奇。本王相信大王兄的为人,尔等便也不要再说这样的话。”
闵柏衍面上似有愠怒,叱责了几句说话的祈大人,便又转身看向脸色难看的闵柏涵,“还望大哥见谅,祈大人心直口快惯了,就连三弟也拿他没有办法。先前三弟未实言相告便是不想让大哥多虑,我知道这件事背后定是有人算计我兄弟,为的便是让我之间生了嫌隙。”
听闵柏衍提起被禁足在府一事,更让本就心生恼怒的闵柏涵大为光火,却又不能表现出分毫来,只得隐忍不发,否则便当真印证了他们兄弟因此心生嫌隙。
他虽能沉得住气,但这瑜城他却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