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无须如此,那些愚民甘愿被利用必是有所图,再者又何尝不是本就生了怨怼之心?否则就岂会轻易被钻了空子!”
“末将此次随殿下前来瑜城,便是为了评判民乱,还更多的百姓一个安宁,是以他们死不足惜。”
怨怼之心?对谁的怨怼?闵柏涵咬了咬牙,心中不耐烦这位杜将军所说的话,却在他生出了拉拢之心后,又多了几分隐忍的心思。
“杜将军所言虽然不假,只是这些灾民毕竟也是今年水患严重的受害者,如今又惨死街头,本王于心何忍?”
“本王真不知该怪这天道无情,还是去怪那奸人作祟!”
闵柏涵苦笑着叹息一声,脸上的愁苦显而易见,然而他那双眼睛却有些不安分地,不时瞥了一眼立在帐中的杜将军。
“殿下此言差矣,天道虽无情,但却不是他们趁机作乱的借口,既然做错了事就要付出代价,否则要律法有何用!”
杜将军面上仍旧有两分尚未褪去的戾气,身上所所穿的铠甲上也能看出尚有些许未清洗干净的血迹,说话时不自觉带出的几分冷硬,便可知此人定是位杀伐决断之人。
接连被堵的闵柏涵只觉这位杜将军像个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更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