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瑞王殿下急着赶路言说只一杯薄酒便足以为他饯行,宴席便不必了。”
姜恒立在帐中一板一眼地复述着,不等闵柏衍说话,继而又道:“老奴前去询问瑞王殿下并未进到帐中,不过属下却是听得府衙知府赵大人正在瑞王殿下帐中与之议事。”
原本面无表情的闵柏衍听得这话却是不由乐了,姜恒姜管事面面俱到为人通透且处事老练,有他在自是为他免去不少麻烦。
他自是也知道姜管事阳奉阴违并未吩咐人去准备宴席一事,眼下瑜城处处用钱,大肆铺张浪费一事自是不可为。
莫说大王兄惯来吃不得苦,就是他日日只对着三四样素菜,也觉得有些亏欠油水……
只是为兄长饯行他却以为不可避免,这还是姜管事第一次违背自己的命令,显见姜管事并非对自己有成见,而是对大王兄心存不满。
虽然他对大王兄也有诸多不满,但却不会在这点微末上落人口实。
闵柏衍淡声道:“这样的事情下不为例。”
话语中虽未说明,但他笃定姜管事定会知道他说的是哪件事。
果真没让他失望,姜恒听了这话后面上一哂,老脸也有些涨红,也觉得自己的做法未免有些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