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怕是没人愿意当他只盼着战事来临时,朝中内外都能凝成一股,莫要给了旁人可乘之机才可。
霜痕抬手拍了拍段恒毅的肩膀,微叹一声,“棘手也没有办法,有许多事情不是我们能左右得了的,能做好的只有自己。”
“你这话在理,多留意着点吧各处边关的动静都留意些,其中还是以孤墨城为重。去年父亲夺下的那两座城池倒也罢了”
“守城守不住还给他便是,若是能借此让他断了侵占的念头倒也值得,怕就怕他一举南下,到时,这金陵便会易主。”
眉宇间都带了几分冷色的段恒毅忽地挑眉轻嗤一声,“若如此,几位殿下倒也不用为了太子之位你争我夺了”
“少爷”霜痕张了张嘴,却又不知如何劝慰段恒毅,迟疑了须臾后又闭上了嘴。
他能看得出来少爷心绪不佳,且心情也非常不好。
他知道少爷说这些话并非是无的放矢,只是于战事一事而言,并非是他们所能左右的,且这件事也并非是陛下能左右的。
早在去年冬天卓阳国欲要大举进犯之初,陛下选择视而不见,这主动权便已经交到了司徒雷的手里。
如今战与不战,怕是都在司徒雷的一念之间。他们只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