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稻谷,如今正在李家私产庄子上栽种。”
黑衣男子的话音儿落后,整间暗室里便透着一股死般的沉寂,仿佛冰缸里冰块缓缓消融的声音都能听闻。
面具男子依然立在那一面书墙前,对于黑衣男子所说的话,他似是听到了,又似是没听见,仍旧毫无反应。
而黑衣男子素来是雷厉风行的个性,他又不善言辞,与面具男子之间的往来也大多是公事公办,想要让他像闫卿之那样宽慰几句或是说些插科打诨的话来缓和气氛,简直是难上加难。
且黑衣男子也知道自己笨嘴拙舌,说完了正事便不再开口,但他没有得到主人的命令,又不能擅自离去,只能干巴巴地站在那里。
黑衣男子只站在那里看着立在书架前的人,几次想要张嘴说点什么,但最后都无奈地闭嘴。
良久后,就在他险些要怀疑主人是不是站着睡着了的时候,他忽然听闻面具男子的问话。
“高博背叛了我,你知道吗?”
面具男子幽幽地转过身来,脸上佩戴的金色面具在烛火下发着有些诡异的金光,让他整个人看上去都多了几分阴沉气息。
且他眼中的目光阴沉似寒潭,明明眼中神色不变,却又能让人看出他此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