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恒毅哥哥是想亲自去看看自己的衣冠冢吗”
叶婉茹特地咬重了“衣冠冢”三个字,虽是像玩笑一样说出口,但当时种种令她心悸的感觉却好似一直回去不散。
那种永远失去的恐惧,一直都深深地驻扎在她的心里深处。
“早在那日我便看过了,你当日送的酒我也喝了,只不过那一壶酒你大都倒在地上,我去时,也只浅尝了一个壶底。”
谈及起城西竹林深处的衣冠冢,段恒毅并未避讳,且更是直言不讳讲起了当日种种。
“当时我心中十分难过又万般艰难,那酒的味道如何并不记得,只觉得满嘴的苦涩,似是婉儿当时流下的眼泪。”
“我诈死,伤透了你的心,的确是该打。不过好在我的婉儿机敏早早就识破,否则我还真怕哪一日你就彻底恼了我。”
说起那件事,段恒毅亦是满脸的唏嘘,且他也并非是无意间提及此事。
他能察觉出她心底的不安和恐惧,而这恐惧和不安的来源便是当初他的死。
想要消除这些恐惧和不安,只靠他的相伴和甜言蜜语并不能根除,他思来想去,似是也只有当初婉儿亲手立下的衣冠冢能解决。
衣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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