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冒死在当年那夜的混乱下进到东宫把渝儿救走。
她感激、可她却也恨,但更多的却是感恩。
若是没有他们,可能当夜渝儿便会身死,也许渝儿会随着他们一起被关押在牢狱之中。
环境肮脏混乱的牢狱中,幼童染病是常事,怕也最终会活不下去。
背对着已经西斜的落日,冷珏身上被洒下一层淡淡的余晖,好似在她身上为她穿上一层红霞裁制的裙裳。
一人一马飞驰在行人渐渐减少的官道上,她像是一个勇往无前的独行侠。
这一日没去御史台上差的顾言正难得地在书房里,颇有闲情逸趣地挥毫泼墨。
段恒毅便是这时登了门。
一副怪石嶙峋的山石画尚未画完,顾言便听到了来人报。
“启禀老爷,二少爷在门外。”
顾言听罢这话,手中的比顿了顿,一滴浓墨顺着毫尖滴落在纸张上,似是一块碳头般难看。
“哼,前几日老夫寻他他不来,如今老夫不想见他,他倒是主动送上门了!”
顾言口中冷哼一声,并未开口放话请人进来,手上却是不紧不慢地描画这着。
方才那滴墨,在他手下几个勾勒间,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