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对于搬到李家父子,已经是势在必行。
段恒毅心里悄悄偷笑了声,这才慎重道:“父亲您本就是御史大夫,有监察百官言行德行的职责。李家父子知法犯法,您不过是履行身肩职责,又岂会徇私!”
他的这话,倒是让一时间有些没主意的顾言生出了好计谋。
是啊,他本就是御史大夫,坐镇御史台,监管的便是百官言行德行是否有失,有直达天听的特权。
有此,他又何须畏惧陛下的猜忌?
而如今陛下恰好在暗中搜集证据,那么他手中的账本便无异于及时雨,至于如何打消陛下的疑窦,他相信凭他的口才,定能让陛下信服!
心里托了底的顾言笑眯眯地看着段恒毅,不住地点头称赞,“我儿清临果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对于这样毫不吝啬的夸赞,在段恒毅听来却是极尽虚情假意,他自是不会放在心上。
段恒毅面上有了几分踌躇,看着脸上带笑的顾言片刻,这才似是经过谨慎斟酌地开口,“孩儿近日还得知一件事,翰林院的编纂李独是二殿下的人,而他又与瑞王府上荷侧妃身边的婢女有染。那两人那日在酒肆媾和,恰被儿子听了个正着。”
“儿子以为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