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言别有深意地看着段恒毅,眼中似是带上了些许笑意,“为父想要知道我儿清临看不惯李独,究竟是为了清除瑞王殿下府上的隐患,还是为了心上人的闺中密友出一口气。”
这一眼顾言眼中的神色格外有些深沉,似是带着些许早已经看透“顾清临”的胸有成竹和睿智。
原本顾言以为他这般直白地问出,会见到“顾清临”神色慌乱的模样,却不想在他面前越发恣意的浑小子脸上却是露出了笑。
“父亲您是想说清临在以此假公济私吗?”
段恒毅挑了挑眼尾,微微上挑的眉眼间便带了一股顾盼风流的神韵来。
“就李独这样的人品,莫说清临没有私心,就算有私心,难道他还不是罪有应得吗?”
“若是他心悦荷侧妃身边的婢女,大可讨到自家府上抬个姨娘,关上门来还不是想怎么快活怎么快活?”
“可他不顾廉耻,在人来人往的酒肆雅室里便与人毫不顾忌地行苟且之事,可有想过一墙之隔的儿子是如何心中作呕!”
“一想到那日听到的淫词浪语,孩儿便恨不得杀了他的心都有!”
听段恒毅越说话语越有几分露骨,顾言的脸上不由地便现出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