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恒毅格外认真地应了一声,但随后他却又轻啧了一声。
“父亲,孩儿想知道马御史平日都去哪里逗留,这样清临才好布置一番偶遇,让马御史撞见翰林院编纂的丑事不是?”
“呵呵,这个嘛,马御史行踪不定,但逗留最多的便是东街鼓楼巷后街的一家酒肆。马御史十分自律,虽十分喜酒,但因过去苛责己身,这酒他是不常饮的,但他却十分愿意到酒肆里去闻酒香。”
对于越发看重的儿子,顾言是丝毫不吝啬自己所知道旁人真不知道的秘密的。
之所以会对马御史十分了解,还是他当时被陛下叫进宫里闲谈一番后,想要让府上的小厮去毒打马御史一顿,足足连着盯了半月有余,才摸寻出来的规律。
但他在得知马御史的这点不为人知的小秘密时,心里说不出是可怜他还是佩服他,但毒打他一顿的心思却是淡了。
对于顾言熟知属下的落脚点和习惯,段恒毅是十分惊讶的,但他眼中流露出来的却是惊喜。
有些兴高采烈的段恒毅连连拱手,口中急慌慌道:“多谢父亲。事不宜迟,清临这就去安排。”
眼见着段恒毅要走,顾言有些不放心地起身叮嘱道:“去吧!切记小心行事,莫要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