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免就有些太伤颜面,若是再闹大了,他在岳家那边也是不好交代。
李独心中的思量多,已经有些发懵的春杏儿则是思量更多。
她这一回是撒谎说要买胭脂水粉才和侧妃告假出了王府,万一要是被抓去送官……王府怕是要把自己投井了事。
这个时候,她能指望的,只有这个男人。
想到这,春杏儿不由地抓紧了李独的手,瑟瑟发抖的指尖让她看上去颇为无助,这也更加惹得李独心生怜惜。
“什么地界?你还知道这是什么地界?”马御史冷笑一声反问道。
“天子脚下,光天化日之下,你便与女子在此行苟合之事,你的羞耻心呢?你的廉耻呢?你还敢在此大放厥词,简直岂有此理!”
本就满心愤怒的马御史见这男子不知悔改一副强横的模样,便更是生气,抬手便把手中的茶壶甩了过去。
李独被春杏儿拉扯着避闪不及,茶壶打在他赤落的胸膛上应声碎裂,已经有些微凉的半壶茶水尽数地落在他衣襟上裤裆上。
活像是尿了裤子一样,茶叶沫子也沾了一身,好不狼狈。
春杏儿尖叫一声,却是手忙脚乱地去擦拭李独身上的茶渍和茶叶,她一动,盖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