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在身极为自律从不饮酒,想来是那家酒馆的酒香吸引了马御史时常光临。”
“属下以为这件事若无小人在背后谋算,那么就只能说李独时运实在是不高,撞到了马御史的枪口上。”
来人口中略为讥讽地哼笑一声,显然是已经认定了这件事背后有人在捣鬼。
“时运不高?”
闵柏淳讥笑着反问一声,随后不等来人说话,便又冷笑道:“时运不高他去年能被父皇钦点为探花、又做了翰林院编修吗?若说学问和才情,李独并不是去年那一批学子中才情最为出众的,但他却是力压众人得了探花之名,可见他的时运并不低。”
“时运高低在如今,可见并不重要,再高的时运也敌不过小人的算计!”
闵柏淳恨恨地捶了一拳桌案。
“殿下,马御史已经进宫把这件事禀告给了陛下,若是不出意外,此人的官职怕是保不住了。且不仅如此,此人日后怕是也没有了在朝为官的机会。”
来人话语略显迟疑,似是有些为难一般看着闵柏淳。
闵柏淳眯了眯眼,目光定定地看着来人,“你到底想说什么?”
见闵柏淳似是面露不悦,来人咬了咬牙忖度着道:“殿下,李独寒